听到萧启尊说自己是秦始皇，凌老爷子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萧启尊笑道，“别这么慌，逗你的。”
凌老爷子一脸尴尬：“您真幽默……”
不过他意识到了，萧启尊故意这么开了个玩笑，就是意味着不愿透露过多。
“萧先生，是在下冒昧了。”凌老爷子恭敬道。
这会儿，操场上已经开始进行军训演练展示了。
各个班级依次上场。
虽然都是些大一新生，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军训，一个个看上去挺有战兵学员的风范，相当精神。
凌老爷子远远看着即将上场的油画系班级列队，目光落在了凌千玥身上。
哪怕所有学生全都穿着一样的服装，凌千玥也显得很出众。
此刻凌老爷子恍惚中有种做梦的感觉。
谁能想到，在这么一帮十几二十岁的大一新生当中，会藏着以为九星将帅呢……
一种自豪感，在老爷子心中涌起。
“萧先生。”凌老爷子试探道，“您觉得我孙女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怎么样。”萧启尊一脸平静。
“就是……额……这个……”老爷子也不知道咋说了。
萧启尊道：“你孙女很优秀，我很欣赏她。”
“就只是欣赏？”凌老爷子投去怀疑的眼神。
萧启尊的眸子，在这一瞬间闪过异样的神色。
凌老爷子又问：“您难道是已经有爱人了？”
萧启尊摇了摇头。
凌老爷子眉开眼笑道：“既然如此，我就直说了，虽然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身份，但我相信千玥还是配得上您的。”
凌老爷子自认这是相当谦虚的说法了。
他孙女，凌千玥，年仅二十岁已经是夏国九星将帅。
这等身份，放眼全世界都得说可能没几个人配得上她。
萧启尊却沉默片刻，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凌老爷子微微皱眉：“萧先生莫不是觉得，我孙女不配？实话告诉您，她可是——”
没等他说出来，萧启尊摆了摆手：“我知道，当今九星将帅。”
凌老爷子一怔：“原来您知道啊？”
萧启尊深邃的眼眸之中，似乎隐隐透着一丝哀伤和孤寂，他缓缓道：“我虽然从未有过恋爱，但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一次对人心动的感觉。”
“只是，当我意识到别人短短几十年后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离去，而且这种情况将会在我身边不断上演，我便让自己尽量淡化感情。”
“也许这会使得我在情感上变得越来越麻木，但总归好过无数次承受生离死别之痛楚。”
“也是从那时候开始，我便告诉自己，切莫动情，时间久了……我似乎就真的不知道何为感情了。”
这番话语里，带着寻常人难以理解的哀伤。
不过，凌老爷子虽然算不上能完全感同身受，但自己也历经过数次生离死别。
想到这些，他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了很多。
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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