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五百九十七章 痴人_平凡的明穿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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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,也是最近闲得慌。

  让家人领着穿街到了对面,一片低矮的平房前,正好赶上一个穿破衣服的文人送一个老人出来,头上也戴着一顶破烂方巾。

  “就是他家。”家人解释道。

  老人边走边气愤的道:“家门不幸,生出这样不成器的女儿来。贤婿你也不必气恼,或留或休,任你的意思,我也不管了,就当没有生过她。”

  一看就知这翁婿俩是一对迂腐文人,徐灏拿出士林做派,神态谦和的拱手道:“在下徐灏。请教。”

  女婿忙停住脚,一丝不苟的回礼,说道:“贱姓平,就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平字;贱名儒,乃汝为君子之儒,这位是家岳。”

  一开口酸腐之气扑面而来。赶得上邬斯文了,类似之人古时真的不要太多,脑袋本来就不灵光,又读死书多年,整个人更迂了。能把自家打理好才是怪事呢。

  徐灏重任在身,只得硬着头皮说道:“我就住的不远。彼此都是近邻,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,观二位贤者面有不愉之色,想请去酒楼一坐,一来亲近亲近,二来也是开导之意,不知肯否赏光?”

  翁婿俩显得挺高兴,读书人之间交往讲究个随意,不加思索的同意了,其实是肚子饿得咕咕叫。

  到了附近的酒楼,点了几个菜,吃到一半时,徐灏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,酸就酸吧。

  果然平儒述起苦来:“小弟自二十岁毕婚,今已十年矣,贱内与小弟同庚。小弟一介寒儒,只靠笔耕糊口。

  不意两年来,年成荒歉,没人读书,这砚田也就荒芜了。去岁还将就苟延,到了今年,就力不能支,三旬九食竟是常事。

  在当初,灶下以不举火奇,近日竟以举火为奇。真正是空如悬罄,家徒四壁。古人云:“啼丰年之饥,号六月之寒。不意此二语竟是为小弟而设。

  不想贱内忍受不得,竟有个要别抱琵琶之意,原也怪她不得。冬日则饮汤,夏日则饮水,终朝枵腹,如何过得?她去意甚切,小弟多年伉俪,何忍分离?意有不舍,再四苦求。其如她塞耳弗听奈何?贱内执意不回,小弟不得已求了家岳来,以大义责她,以好言劝她,她决意不从。适间反以不逊之言顶撞了家岳,所以家岳忿怒而去。”

  这番话估计平儒每逮到个人就说一次,滚瓜烂熟不带喘气的,徐妙锦的版本和他一模一样,幸亏徐灏心里有数,听的不算费劲,也是被邬斯文等人给活活逼出来的。就好比不会外语的人到了外国,用不了多久就能听懂当地语言。

  老人把肉吃到肚子里,叹了口子,说道:“先生,非我唐突得罪,你这真是何不食肉糜之言了。我们当初弄了一顶烂头巾戴在头上,以为是功名的一个进步,何等兴头?谁知吃他一生的大累。

  当初指望飞胜黄甲,脱却这盖皮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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