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。自此他开始深入简出,暗自准备。
虽然没有在路上除掉障碍,以绝后患,但看父亲的意思以及现下之形势,河北的继承人非自己莫属了。相对于哥哥的失意,此时弟弟袁尚的心情可以用‘春风得意马蹄急’来形容了。只是这‘马蹄一急’就容易出事,这不一个来不及躲避的乞丐就丧生在了这疾驰的马蹄下。
按理说一个区区乞丐贱命一条,与河北继承人袁三公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,死了也就死了,更没人敢追究责任。但坏就坏在这大小是条人命,死在你马蹄下怎么也得说两句场面话吧!要不你装模作样的收买收买人心也行啊,哪怕过后没人的时候你把他扔去喂野狗谁也管不了啊。
可袁三公子就这么牛,不但没有任何表示,还怒气冲冲的在乞丐的尸体上抽了两鞭子,骂骂咧咧的说是挡他的路了。
这可真是得意忘形,自己作死啊!自古以来中国人讲究死者为大,无论生前做过什么错事,死后万事皆休,一了百了。可作为河北之主的公子,又是众望所归的继承人,做出如此不顾身份,罔顾性命的事来,让围观的老百姓一阵失望。
对于这件小事,袁三公子根本没放在心上。死了一个贱民都不如的乞丐,即使是袁绍知道了了也不会说什么。可惜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就这么一件小事仅仅是在三天后,就闹得谣言四起、满城风雨,而且慢慢的向邺城四周扩散。
邺城的大街小巷都充斥着流言蜚语,说什么袁三公子残暴不仁、草菅人命,可气的是将数年前的旧账都翻出来了。更有甚者说袁绍要是把河北交到这种人手里,那数十年的基业恐怕要付之东流了。十几天里,诸如此类的谣言不断发酵,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袁谭府中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在和主人家相对品茶。
“冯先生,火候差不多了吧!”袁谭边喝茶边问道。
“嗯!过犹不及,袁公子可按计划行事。”
说话的人就是被曾麒再次派到河北的冯买。因为他曾经作为黑山军的军师与袁绍周旋了很久,对河北之事也颇为熟悉,所以这个重任就又落在他肩上了。当然了,作为曾经双方谈判的代表,也有不少人认识他,故而这么多天他一直躲在袁谭府中,绝不见外人。
“禀报公子,主公请你过府议事。”
听到下人来报,袁谭眼前一亮,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,“哈哈!先生稍待,谭去去就来。”
袁谭说着就要往外走,不过却被冯买拦住,“且慢!今日乃月圆之期,公子还是将药服下,以免事有不及,节外生枝。”
袁谭接过药丸服下,脸上没有丝毫波澜,仿佛已经忘了那痛彻心扉的非人折磨。
看着袁谭那匆匆离去的背影,冯买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自语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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