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奏轻轻打着拍子。
黎幸侧头看他，驾驶座窗口那边是朝向日出的位置，金黄色的阳光投落进来，映照着他线条好看的侧脸，阳光打落在他高挺窄直鼻梁，落下很浅的阴影。
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，楼崇侧头看她，锋利硬挺的眉梢也带着笑，“怎么了？”
黎幸摇摇头，“没什么，”她看着他，也觉得开心，忽然问他，“楼崇，你开心吗？”
楼崇视线落在她脸上，笑了下，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，啄吻了下她的手背，眼睛盯着她，
“非常，开心。”
黎幸眼睛看着他，也笑了，“我也是。”
不管未来到底会走到什么样的结局，但此时此刻，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开心，在这个清晨。
跟楼崇一起。
——
郊区开往市区的路有些远，车子开到临近市区的地方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，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怎么吃东西。
车上也没什么吃的，楼崇将车停在一家开在路口的农家乐餐馆前，带着黎幸下车，打算进去先吃点东西。
餐厅很简陋，推开门进去只有四张桌子，和一个收银台，后厨在里面。
老板娘出来给他们递上菜单，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，黎幸有些犯困，只看了眼菜单，随便点了一份海鲜砂锅粥。
楼崇将菜单递回去，起身过去倒了两杯温白开过来。
“等会儿吃完饭，你去后面睡会儿。”
楼崇把水杯推过去，淡声开口道。
黎幸摇摇头，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，“不了，回家再休息。”
楼崇也没坚持，点了下头，“行。”
砂锅粥上的有些慢，老板娘直接把砂锅一起端过来的，还冒着白色的热气。
黎幸拿起勺低头喝了一小口，立刻舒展开眉头，眼睛也亮了几分，
“好好吃。”
楼崇点了一份跟她一样的，闻言挑了下眉，
“是吗？”
“嗯嗯，“黎幸连连点头，又舀了一勺吹了吹，眯起眼睛喝下去，“真的好好吃，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海鲜砂锅粥了。”
店里没什么客人，老板娘从后厨那边过来，闻言忍不住也有些骄傲，
“那当然，我们家的海鲜砂锅粥吃过的都喜欢，还经常有人开车几十公里专门来吃呢。”
黎幸低头喝完粥，放下勺子认真夸赞，“粥和海鲜都炖的很烂，味道也很鲜。”
老板娘系着围裙有些开心，“你们先吃，我去后厨再给你们做盘青菜，免费的。”
砂锅很烫，黎幸稍稍往后退了退，脸颊也吃的有些红。
楼崇看了她一眼，起身道，“我去后面再点个菜。”
黎幸点头，“嗯，你去吧。”
楼崇拉开椅子，往后厨那边过去。
后厨很窄，没有空调，只有油烟机的声音很大，一进去就很热。
老板娘正在炒菜，看见他进来愣了下，“你到这儿干嘛？又热又脏的，快出去！”
他开的车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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