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体型摆在那,不管哪里,自己都会比她大上好多,可把这些说到明面上,还是会令他感到尴尬。
然而,怀里的小家伙还不依不饶的,抓起他的手,与自己的脚比量起来。
秀气的玉足竟没有男子的手掌长。
“承牧,你是吃什么长大的”
“五谷杂粮。”
裴悦芙被这句老实的回答逗笑,搂住承牧的脖子贴了贴脸,忽然想起他昨晚艰难的样子,不禁提议道“今晚用些用些”
润滑膏个字,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罢了,还是不用那些古怪的东西增添距离感了,裴悦芙下定决心,今晚要以她的方式引导承牧顺利“行进”。
避火图那体态的要领是什么来着
耽搁了一晚上外加一个前半晌,裴悦芙忽然就拿不准了。她咬住手背,泄气地趴在了承牧的肩头。
回房还要暗自温习一下才是。
入夜,两人早早回到房中。与前两日一样,在裴悦芙沐浴后,承牧才拿着干净的寝衣走进湢浴。
瞧见门扉闭合后,裴悦芙蹑手蹑脚地走回卧房,拿出藏在抽屉里的避火图重温起来,力争今夜是处于上风的那个。
与之相比,无师自通的承牧显得游刃有余许多,并不打算一板一眼地进行房事,而是想要顺其自然地享受其中的乐趣。
简单擦拭后,他披上寝衣走出湢浴,却被喜房内侧卧的小妻子“惊吓”到,愣在隔扇之外。
半垂的百子帐内,裴悦芙背对隔扇,身穿一条薄纱红裙,侧卧撑头,正在扭转身子。那诡异的体态很容易令人会错意。
“你在”承牧欲言又止。
听见隔扇外传出的声音,裴悦芙惊坐而起,不止敛起了媚妩的姿态,还拢紧了衣襟,遮住了雪白的香肩。
“你怎么这么快”
按着前两夜推断,他该在两刻钟之后出浴才对,今儿怎么反常了
压制不住蹭蹭上涨的窘迫,裴悦芙恼羞成怒地盘腿坐在床上,故意流露憨态,好像刚刚那个媚妩妖娆的人不是她一样。
“你怎么走路没声音”
“有吗”
“有有有我都没有听见”
承牧坐在床畔,好脾气地认起错,“怪我,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裴悦芙叉腰扭头,一副不好哄的模样,可谁也没让她做出那些搔首弄姿的体态啊。
并不会与小女儿家的别扭小心思多做计较,承牧斜睨一眼她露在裙摆外的白皙脚丫,眸色渐暗。
夜深了,也无需再守君子之礼,蹭了几下指腹后,承牧伸手,落在了裴悦芙的脚踝上。
纤细的脚踝,似一折就会断掉,还没有他的刀柄粗。
踝部传来痒感,裴悦芙下意识曲膝蹬脚,在发现承牧是故意为之时,脸蛋彻底红了。
经过昨夜,她知道待会儿将要面临什么,脑海中又回想起从避火图上学来的本领,刚要硬着头皮准备施展,却听承牧提议道“你要不要为我哼唱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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