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价布料先做了两版,才用托林夕遥帮我买来的绫罗开始裁剪缝纫。
林夕遥有时候会到房间来看我做衣服,他问我是否需要帮我购置一台缝纫机,被我拒绝了。缝纫机做出来的衣服和手工的自然不一样,虽然我无法用科学理由很好地解释,大概冰冷的机械和指尖的温热,始终是有区别的吧。
本以为做两件袍子需要花费很多天时间,可没想到用了不到一周就完成了,我开心地把衣服披在身上照镜子检查,亲手漂洗晾干,看着整齐细致的走线和微带筋骨的柔软面料,不禁幻想起方刈穿上这套衣服会是什么样子。把罗袍仔细叠好放进一个方形大礼物盒里,方刈送我的那张花笺也被我收了进去,虽然见不着他的人,心里仍旧觉得甜甜蜜蜜。
手机里与他曾经的聊天记录被我读了无数遍,我闭上眼睛,都能想起来每一句话。
吃饭了吗。
记得喝药。
想要什么。
过来吧。
等我回去。
小怜长大了。
……
他打起字来总是很凝炼,甚至有时候会用文言给我回信息,我曾经吐槽他这都是什么毛病,难道平时也这么和其他人说话?
方刈说反正我也能看得懂,这样和我说话,让他有与我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的感受。
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……?
听起来好大男子主义,我知道他想表达的的意思是:他尊重我。
爱情不只是绚丽的甜蜜,不只是一起享受极上的刺激和快乐;更应是该尊重时相敬如宾,该关怀时举案齐眉,只有这样平衡,才能记住对对方的责任。
然而等到了除夕这天依然没有方刈的一句消息,我抱着希望落空的烦躁心情,看林夕遥闲闲地摆弄新买的拼装玩具。还是控制不住向他打探方刈的消息,他却不屑地叫我别痴心妄想,有这空闲,不如打两局游戏。
谁要打游戏啊,无聊。
到了午后,他催我收拾仪容,准备去酒店吃饭赏烟花了。
“这才几点啊!”我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,被子簇拥着身体,好舒服,完全不想动啊。
林夕遥白了我一眼,“你真是够懒的,和方刈在一起的时候难道整天不下床?”
他的语气很正经,我却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接话,一定是我想多了。
真不想起床啊,不过林夕遥定了酒店,肯定有床,到了可以睡觉。嗯,就这么定了,烟花有什么好看的嘛。
这里的冬天一点也不冷,我循例穿了条高衩直筒吊带长裙,披了一件羊毛披肩,随便吹卷了头发,踩上一双细跟鞋子就跑到他身边。
林夕遥站在车旁上下打量我两眼,“这可是去酒店,你穿成这样,不怕我把持不住?”
“你不会的!”我搂住他的手臂,故意蹭了蹭,“夕遥哥哥是好人。”
“这话听起来可真的不让人觉得开心。”他把我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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