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。”
金淑见他一摆弄蛐蛐,蹙眉道:“别玩了,咱们等会儿就进宫去了。”
张鹤龄不,仍逗蛐蛐玩。
金淑喊了两三次,他没有反应,脾气上来,一把将蛐蛐罐抢来:“你聋了还怎么?”
张鹤龄不服气,伸长了胳膊想要抢回来,嚷嚷道:“还,这爹买的!”
“怎么了这?”
张峦匆匆从屋里出来,和稀泥道:“年的,闹什么闹。鹤哥儿你急什么,这蛐蛐又跑不了你的。淑娘,你把蛐蛐罐儿,收起来。”
金淑把蛐蛐罐张峦,抱怨了一句:“老爷,你也得好好教鹤哥儿一规矩。这要进宫惹了祸,不姐儿添麻烦?”
“姐儿如今皇后,哪里麻烦了。”张峦道,“何况鹤哥儿只贪玩了,人聪明着呢。”
正说着话,宫中的内侍来了,接金氏与张家二子入宫。
张府门,已停了两顶蓝色轿衣的暖轿,金淑正欲登轿,忽听见张峦悄声她说:“你记得同姐儿提那件事。”
“有合适的机会,自会提的。”
说完,金氏坐进暖轿中,往皇宫去了。
坤宁宫中,张羡龄坐在蒹葭堂,发了小半个时辰的呆。
听说金氏并两个弟弟要来,她的“惊”“喜”,一来她穿越的,虽说继承了原主的全部记忆与情感,但面着原主的家人,张羡龄难免会有一虚;二来她依稀记得,这两个弟弟长以后,似乎那种标准的反派型国舅爷,最后也没个好下场;最重要的一点,她穿越独生子女,到了快二十岁的年纪,忽多了两个弟弟,张羡龄完完全全不道该如何与弟弟们相处。
她回忆了好久,将脑海中与娘亲、爹爹以及弟弟们有的记忆翻出来,细细品味。张家的规矩,一贯娘教女,爹训子。以管她管得最多的,娘亲金淑。也许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内,金淑只生了一个女儿,所以待张羡龄格外严厉,就期盼她争口气。
弟张鹤龄则不一样,作为张家上下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好儿,他小时候一直养在祖母身边的,后来祖母去世,重新回到爹娘身边,却还一副霸王脾气。金氏每回要教子,他一装哭,也下不了手了,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拉偏架的张峦。纵使张鹤龄砍了领居家的树,打了学堂的同窗,到最后,还高高举起轻轻放下。
至小弟张延龄,她离家时还一团孩子,完全没什么印象。
印象格外深刻的,祖母临终之,拉着张羡龄的手,好好嘱咐了一番:“姐儿,说长姐如母,你一定要尽好长姐的责任,照顾好两个弟弟,让着两个弟弟。即使出嫁了,也要弟弟们好,不要有什么事,谁你撑腰呢?”
想到祖母的耳提面命,张羡龄抿了抿嘴。
焦急等待了许久,她终听见宫人通传,说金夫人和两位小少爷到了。
等到亲眼见着金淑,张羡龄原有的那一点疏离之感顿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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