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残了的,”秦温懊恼道,“她少条腿。”
我这才听懂他说的“三个”是什么,不禁一阵恶寒。
是人。
“你以为还是几十年前东南亚么,”周建航说,“这年头遇到一个送上门的已经很不错了。而且我摸了底,她确实没有任何背景。新月饭店也和她没关系,我们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按照他这么说,他们联手杀了当年和铜扣饰有关的所有人。
秦温在这里见过别人祭祀看到了神迹,回去以后他自作主张献祭了两次失败了。一系列事情之后刚好遇到我,就打算把我送进雪山祭祀。
然后他们共享神迹的果实。
我皱起眉。周建航明显不信什么神,所以他应该是为了秦温说的金球来的。
但是他们为什么会联手?
秦温需要祭品,可他是怎么锁定我的?
还有幕后的推手。
这时我猛地从沉思里清醒过来,意识到那边已经很长时间没说话了,似乎有人正在走过来。
我心道不好,赶紧就要往回退。这一收腿,一下子就带到了被我跨在两腿之间的人。
顿时,雪洞里一声闷哼一声惊呼,接着就是一堆半梦半醒的“谁!”。
淦,我摔坐在地上,心想这就很尴尬了。
就在门帘要被拉开的瞬间,我急中生智,一把扯住那个被我踢到的人的领子,两个人一滚,生生把这人拉到我身上。
然后我乱七八糟的喊了一声,“啊你不要这样!”
那人懵逼的看着我。
四周已经亮了起来,我这才看清,这个倒霉蛋长了一张汉族人的面孔,瘦削而颧骨突出,单眼皮的眼睛里眼黑特别小。
他好像是叫孙科日还是什么的,据说是个登山爱好者。
我不管他要说什么,先挣扎起来。周围的人有人大笑有人大骂,秦温骂了一声就来拉人。
让我始料未及的是,孙科日懵逼了不到两秒,眼神忽然一变,然后竟然嘴对嘴亲了下来。
我艹艹艹艹艹!?
我一边在心里狂骂一边手脚并用想把人推开,但这人的力气大的过分。旁边有人拉着他我居然都一点也没能躲开。
说实话,大家都是成年人,年轻放-/荡的时候去夜店也不是没玩过游戏,就算是和陌生人亲个嘴也只是心理有些不适。
但是这哥们儿就不一样了。
他嘴里有一股内脏的恶臭,那和一般的口臭是没法比的。我差点直接吐了。
接着,我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喉咙里伸了出来,直接就往我的喉咙里钻,往食道里狂扭。
那东西凉凉的,还长着毛。胃酸一下子泛上来,倒灌进肺里。我头皮发麻,眼睛不自觉往上翻。
更窒息的是边上还有人以为自己在看-/片,开心得很。
就在我要彻底疯了的时候,那人一下子被往后拖去,我喉咙里的东西才爬了一半,也被强行扯了出去。
我一大口呕吐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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