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布政使也失踪了。
另外,何苦此行要来追杀的人,就是失踪前仿佛已经疯了的布政使。他的雇主,是河东按察使。
此时同知一干人都从坑底上来了,个个满脸震惊,不敢相信。
何欢可没有空再说一遍自己的想法,替他们解惑。见人齐了,直接回衙门,命人将段家包围起来。
过了未时,果然城中没有任何人来认尸,也没有接到报人失踪的案子。
惜过满头大汗,按住怀中裹起来的真丝团扇,匆匆跑进衙门道:“果然不出爷所料,这柄团扇竟是折腰扇堂的镇店之宝。但是那店小二又说镇店之宝尚在柜中,他们每日打烊前都要清点一遍,不会有错,而且他们堂中的那一柄,渔船下也没有画尸体。”
何欢嗤笑了一声,眼角带起冷冷清清的妖邪凌厉。
“当然不会画尸体,要是献给县令一柄画了他死法的团扇,他怎么会收。这是一把仿品,在师访水入室的时候,已经将真品换走了。”
“折腰扇堂看紧了。”他站起来,随手撂下手中的笔,一掀衣袍迈下高堂,“走吧,去段家拿人。”
衙门的官吏簇拥着何欢、惜过、神爱几人到了段家大门前。
段家老爷急忙领着亲眷出门来迎,一边请他们进去,一边赔笑问道:“大人大驾光临,实在蓬荜生辉。只是不知因何缘故要将草民小宅围起来?小人向来遵纪守法,绝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大人可要明察啊!”
“是吗?”何欢客气地看着他微笑。
段老爷觉得这笑中有深意,心下“咯噔”一声,更加不解道:“大人,小人实在是一头雾水,不知其中究竟,万望大人明示。”
何欢不客气地坐到大厅主位上,下人忙端茶来,他不接,第一盏让给神爱。
“那就明示,十年前师家是怎么回事?”
段老爷一瞬间变了脸色,后退一步,不敢落座,强忍着恐慌笑道:“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件事?”
何欢道:“突然大批量烧制秘色瓷失败这件事。”
“这……这件事外人怎么会知道呢?瓷器烧制失败与很多因素有关,可能陶土不对,也可能火候太猛了……具体事宜只有师家人自己知道吧。”
“段老爷这话差了,其中究竟师家人不知道,恰恰是段老爷这个外人才知道。不然,你府里古井下的石洞干什么通往师家窑?”
段老爷脸上毫无血色,额上豆大的冷汗滚落,涩得他睁不开眼。
他似乎预感到了不祥,但是看着大厅外立着的一干亲眷后辈,仍旧想要挣扎一番,难看地笑道:“大人说笑……”
何欢突然打断他,道:“还不招!”
这一句话问得强势凌厉,吓得厅外的段家人都跪下去了。段老爷孤零零地立在厅中,抬头一看,何欢敛去了笑容,静静地看着自己。
神爱坐在何欢的另一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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