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只是身上的肌慢慢绷起来。
像是某种防御机制。
别人发现不了。
但林历添看来了。
他以一种很随意的姿势将搭在宋砚另外一边的肩，整个人半倚过去，释放骨子里那慵懒和玩世不恭，“你哪个媒的记者？”
宋砚的半边肩有点麻。
记者则被他盯得拿持麦的一抖。他觉得他今天是说他是哪个媒的，第二天这份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。
机场里人攒，看着两个人的互，发阵阵惊呼声。
而跟随着林历添的话语质问。
“对，哪个媒的，会不会问问题！”
“什么素质，现在什么人都能当记者了么？”
“有记者证么？拿来看看呗。”
有几个粉很勇，从人缝里斜来，用肩膀狠狠开那个不安好身材雄壮的记者，还无所畏惧地回回狠狠瞪回去。
记者慢慢被挤人群，在一群人的质询灰溜溜离开。
冲上来的那几个粉举着灯牌，他眯着眼看过去，上面居然写的是他们的CP名。
生理盐。
估计也就只有这两个人的CP粉敢带着灯牌来蹲机场。
自从那个记者问完一个问题，宋砚的神于一种恍惚的状态，想问题想到神。
林历添想帮他转移注意力，饶有趣地说道：“看，我们的CP粉。”
宋砚潦草笑了笑。
被点名的CP粉像是得到了官方盖章一眼，疯狂地尖叫。
林历添又问：“签名么？”
其一个个子的粉摇摇，狂言，“我想你们拍一张双人照，可以么？”
哈。
他喜欢这个请求。
林历添点，“可以。”
CP粉幸福得快晕过去了。
他压低嗓音，好听又磁，“砚哥，笑一下。”
宋砚知道他是在哄自己，身泛起一阵酸涩，先是不自觉的扬起一个极浅的笑容，然面对摄像灿烂地笑来。
快门声淹没在嘈杂声里。
个子粉看着机里的照片视若珍宝，翼翼问：“这张照片我可以发到网上么？”
宋砚温和地说：“当然，你的自由。”
个子粉激得说不话来。
周周在旁边提醒两人登机了，然拔音量让家让路，不影响登机。
粉们乖乖分开一条路来。
节目不能带经纪人，周周照例只能停在登机以外，用力挥目两个人离开。
飞机在爬升过程穿越云层，经过扰气区，接连发生几阵不不的颠簸。
拔的攀升带来耳鸣
他似有所，倏地转。
宋砚已经歪睡过去，额抵在座椅一侧，
“宋砚。”他语气轻松，捏着对方的下巴晃了晃，宋砚的随着他的作摆，没有一点醒来的趋势，“待会见。”
眩晕是突然降临的。
没有预告。
林历添的意识被离至上帝视角，然周遭一切环境褪色变暗，归于暗。
还是像上次一样，全然漆的空间悬浮着一块无框屏幕，播放着上个世界他离开时的一个画面。
画面里飞机已经层稳飞行，原身和宋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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