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里搜索了一番，没有任何收获。
于林说的有道理，就宋砚这个格，原身都不知道的事，别人也没理由会知道。
“算了。”林历添没再问下去，“没什么。”
“王叔不是说哑巴没什么事了么，等他醒了你问问他。”
“嗯。”林历添说，“没什么事挂了。”
见问于林也没问个所以然，林历添脆把系统叫了来，“宋砚之前有这种况么？”
系统很遗憾地说：【你穿越位面之前，这个位面发生的所有剧只有主系统和定主系统的宿主能知道，我只知道你这具身之前经历的事，其他的我没有权限。】
林历添对于它的“没权限”已经惯了，“也就是说，我穿来这个位面发生的所有事，你和主系统是享的？”
【没错。】
“这起车祸和宋砚有关系么？”
系统停顿了一下，详细查过关于这起车祸的一切，才回答他，【没有，这场车祸就是被宋砚偶然碰上的，和他没有关系。】
宋砚睁开眼的时候，下意识了，没想到上传来一阻力，牢牢被另一个人攥在里，他顺着握着他的看过去，结果看到了本应该正在差的人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“醒了？”
两个人同时开。
林历添没再继续和系统的对话，站起来，松开握住的，走到桌子旁，拿起壶帮他倒了杯，宋砚看向自己的掌，指尖汲取了林历添的温，暖烘烘的，他慢慢将指收拢成拳，抵抗被松开的空虚。
温热，滋润涩的，宋砚终于觉得好受一点。
他撑着床，艰难地起来，躺了那么久，身上绵绵的没有力气，林历添扶着他的肩，在他身下加了个枕，让他得服点。
“我没什么事。”宋砚轻笑，虽然虚弱，但他能觉到自己身没什么问题，修养两天就能恢复，趁着意识清明的时候还叮嘱了秘书不联系林历添。
他需重新考虑一下黄秘书下个月的工资了。
又说：“休息几天就好，我说好过两天去机场接你的。”
“休息两天，然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，去机场接我？”林历添绷角，眉蹙，说话的语气有点重。
宋砚一滞，也不笑了，怕他生气，眼神有点无措。
林历添回椅子上，椅脚划过地板，发轻微的刺啦声。
他看着宋砚虚弱的样子，和恹恹的神色，觉得自己话说狠了，想收又收不回来，暗骂自己一句。
哑巴就这格，他又不是不知道。
发什么火呢。
他重新握起宋砚的，宋砚的很好看，指修长，像是笔直的细竹，他将自己的指宋砚的指缝里，严合缝地着，无声地哄。
“下次不会了。”宋砚见他没生气，低声承诺。
“下次怎么样？”
宋砚福至灵，想都没想，“下次马上联系你。”
林历添的眉眼终于带上了笑意，里斟酌了一番，才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：“宋砚，你为什么会……害怕车祸？”
尾音落下的瞬间，宋砚的背脊僵了一秒。
这一秒在宋砚眼里被拉得无限长。
很久之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因为……很疼的。”
他说这话时没有望向林历添，而是仰过去看着点滴瓶里的，角幅度很地耷拉着，浑身被一看不清不着的悲伤笼罩。
作者有话说：
收到家的祝福啦，谢谢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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